100个世界景点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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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穿越时空游埃及

拜会早逝的法老感受古国的神秘
乔永清
从首都机场出发,我们一行7人踏上了去埃及的旅程。夜里1时,我被同伴叫醒,急忙往窗外看,飞机已经降低了高度,感觉像坐在阿拉丁的飞毯上,正飘过开罗市区的上空。开罗夜晚的灯光很美,我还隐约看见了灯光照射下的金字塔。有着古老文明的埃及,使人自然会怀上一种朝圣的心理,随着飞机的下降、滑行,我们转眼便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凌晨,天还没亮,窗外好像有扩音器传出的歌声,仔细一听又不是,整个城区的上空,开始响彻的是咏诵经文的声音……对于没有过宗教体验的人来说,这一时刻的感觉真是特别。同一个时间内,开罗城内几百座清真寺沐浴在晨光中,整个城市都在聆听如歌如诉的诵经声,那是一种古文明的久远与宗教的神秘混杂在一起的震撼感觉。
开罗有世界上最好的博物馆,创建于1858年,1902年迁到现址,由法国人帮助设计,收藏了自古埃及法老时代至公元6世纪的文物近10万件,历史绵延4000多年。走进博物馆,犹如步入时光隧道,历史似可触摸,每件展品都讲述着古埃及的悠久——
公元前3200年上下埃及统一,建立了第一个奴隶制国家,至公元前1000年左右,在长达2200多年的“法老”时期,曾有过辉煌的古埃及文明。公元前30年至公元395年埃及被罗马统治。公元640年,阿拉伯人迁入埃及,至9世纪中叶,埃及阿拉伯化的过程大体完成……
白天,我们登上开罗塔,望尽开罗全城。尼罗河水缓缓地流过城区,给开罗城增添着灵气。往远处望,山顶的古城堡依稀可见,那是埃及苏丹萨拉丁为抵御十字军的入侵,保护开罗城,于1183年建造的。近处是许多现代的楼房和纵横交织的立交桥,到处都是穿行的车辆,停在路边的轿车也很多,但很少看到自行车。开罗是非洲的第一大城市,人口有1400多万。城区的边缘,已经可以看出膨胀的痕迹,大量的人口向城市聚集,加重着这座老城的负荷。
夜晚的开罗,展现出她神秘妩媚的一面,阿拉伯文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应邀登上“法老号”游船,在入口处碰到了两个扮作古埃及人模样的武士。他们的服饰、扮相都非常逼真,黝黑的皮肤区别于所能看到的现代埃及人。随行的人介绍,古埃及人就是这种肤色,现在的埃及早已阿拉伯化了,我们只能看“秀”出来的埃及人。泛舟尼罗河,品尝着各种美味佳肴,观赏着两岸的迷人风光,从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吹来的阵阵晚风,撩拨着船上来自不同国家游客的心。
梦境中的金字塔矗立于沙漠的边缘,站在它的脚下,会感到令人目眩的视觉冲击,无论什么原因都会让你陡然间变得卑微,产生莫名的敬畏。古埃及人不仅用这些高耸的巨大建筑显示了权力的威严,更用巨大的智慧让自己的想象跨越了历史的经纬,征服了时间。
从和金字塔有关的数字中你就能想象它们的规模:最大的胡夫金字塔,建于公元前2690年前后,原高146.5米,因年久风化,顶端剥落近10米;原四周底边各长230米;塔身由230万块方石砌成;每块石头重2.5吨;10万人用30年的时间完成。所有关于金字塔如何建成的解释在这些数字面前都显得可疑。
我们从金字塔正面进入墓穴,平滑如镜面的巨石间相接如线,规整如初;笔直的甬道,还有伸展升扬的空间,宏伟如殿堂,让人惊叹金字塔作为一个整体,外观如此雄浑壮阔、内部又这样精巧细密,实在是穷尽我们凡人的几何想象力而不得。
让人相信金字塔的周边最早是有绿洲、河流的是我们真的看到了出土的太阳船,其位置是在胡夫金字塔的南侧,原址上还建成了博物馆。据介绍,胡夫的儿子当年就是用太阳船把胡夫的木乃伊运到金字塔安葬的。原址博物馆内,还有与太阳船原型比例相等的复制品,建造得同样精细。由这个模型我们可以看出,太阳船为木质结构,其外型特点是两头高高翘起。它是用黎巴嫩出产的雪杉木由绳索捆绑而成的。
卢克索是公元前3200年—公元前2270年古埃及首都底比斯的一部分,位于开罗以南700多公里。据说那时卢克索人烟稠密、广厦万千,完全不是现在这般只有8万人的“小城”。我们从开罗仅坐了45分钟的飞机,早上6点多就站在了它城中的街道上。
在城里租一辆车很方便,我们决定先去尼罗河西岸的帝王谷。据说约有500座古墓散布在卢克索地区,而仅在帝王谷就有64座。进入国王和王后墓分在的两个山谷,由于气候干燥炎热,地表风化,这里几乎寸草不生,而据说这恰好适宜在墓中安放木乃伊。在开放的陵墓中,我们重点看了帝王谷中最后被发现、也是惟一未被盗过的法老图坦卡蒙的墓穴。
迄今为止,帝王谷中已有60多个陵墓被发掘出来,其中最负盛名的图坦卡蒙之墓在1923年对外开放时曾引起轰动,因为这里发现的文物实在惊人:一口纯金棺、金色王冠和面罩、珠宝、雕像、战车、武器、饰物、绘图——数量之多使得工作人员花了3年时间才把墓穴清理完毕。看到这位公元前1352年去世时大概只有18岁的年轻法老依然静静地躺在墓中的大理石棺里,大概没有人不会产生流光逆转,时空穿梭的感觉。
驱车赶回尼罗河东岸已是中午,为了节省时间,午餐吃“麦当劳”,透过快餐店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只一街之隔的卢克索卡纳克神庙。
卡纳克神庙在卢克索城北,规模宏大,建于3000多年前的十七王朝,供奉的是太阳神阿蒙,在此后的1300多年里不断增修扩建。这里最著名的是卡纳克石柱大厅。该大厅占地5000多平方米,厅内有直径4米的石柱134根,最高的石柱距地面28.3米,足有9层楼房的高度,柱顶的面积据说足可以站上100人!当年拍摄《尼罗河上的惨案》时,那杀人凶手从令人恐怖的高度往下推巨石的地点正是这里。置身于石柱之间,看着自己的身躯在那些千年石柱上投下一道几乎看不到的小阴影,你真的不能不想起19世纪法国著名学者商博良的感叹:“人类所有的想象力在这里都会僵死和失落!”
在神庙内塔门的一侧,并排着两座石雕像,我远远的就望见其中的一个基座上,竟然只残留下一双光脚,整个石像在脚腕以上齐刷刷断裂消失了。那两只脚一先一后,原本像是要向前迈动,但从那一瞬间开始,一切都永远地凝固了。而同样来自古老文明的我们,却是迈着双脚匆匆地从它身边走过,然后又要伴着古老去面对一个新的千年。
第四部分埃塞古迹原汁原味

曾是世界第三大帝国一脚能踢出几枚古币
李汉平
最近,记者去埃塞俄比亚的两座古城——阿克苏姆和拉里贝拉看了看,感想颇多。
我们到达的阿克苏姆,是一个只有一条柏油马路的小镇。满眼所见大多为黑色碎石垒起的低矮民房,小镇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黄土和乱石。
据说,公元1世纪,一个埃及商人写了一本《红海回航记》,书中称阿克苏姆是当时世界出口象牙的主要市场。公元3世纪,一个名叫摩尼的先知也写了一本书,说阿克苏姆是当时著名的“世界第三大帝国”,其版图一度包括今天埃塞俄比亚北部、苏丹和阿拉伯半岛南部的大片土地,成为欧、亚、非三大洲的贸易中心。
什么东西能证明阿克苏姆昔日的辉煌呢?导游告诉我们,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大雨过后,到田野去闲逛,只要留心,就有可能踢到几枚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古币。当然,除此之外,就是去瞻仰一下世界闻名的独石方尖碑。阿克苏姆的方尖碑约有50座。现在依然耸立在阿克苏姆比较有艺术价值的只有一个,它高达23米,雕刻成一个9层塔楼的样子。
古代的埃塞俄比亚人把近50块大石头从山里采出来,刻成艺术品,然后毫发无损地竖起来,可以想见当时帝国的强盛和发达。
阿克苏姆帝国衰落后,埃塞俄比亚人带着古老的基督教躲进了拉里贝拉的深山绝壁中。他们借助于高原的山势阻挡了外敌的入侵,同时也把自己与世隔绝起来。拉里贝拉城建在陡峭的山坡上,其民居大多为茅草做顶的小圆房,使人担心它们随时可能被一阵大风刮下悬崖。
导游说,拉里贝拉原名罗哈。拉里贝拉是12世纪一个国王的名字,他出生后,母亲看见一群蜜蜂围着他的摇篮不停地飞舞,就想起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称,蜜蜂能预言未来,被蜜蜂围绕的人必将大吉大利。于是,母亲就给他取名拉里贝拉,意思是“蜜蜂保佑的人”。他出生后不久,即遭兄长嫉妒,并被施毒药谋害,3天3夜昏迷不醒。他在昏迷中被天使带到天国去见上帝。上帝说,只要他回到罗哈去多修教堂弘扬基督教,将能保住性命。拉里贝拉历经磨难即位后,开始在坚硬的火山岩上开凿教堂。据说,由于天使暗中相助,仅花了24年左右就完成了11座教堂。每座教堂就是一块大石头,全是用最原始的工具一点点挖凿出来的。教堂风格各异,每座教堂都是建筑学上的奇迹。
埃塞俄比亚人确有其骄傲的资本。除了第三大帝国和第八大奇迹之外,他们还经常提醒外国人说,埃塞俄比亚是非洲惟一未被西方殖民的国家。的确,埃塞俄比亚人有抵御外敌入侵的传统,但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也把自己封闭了1000多年。在漫长的闭关锁国中,埃塞俄比亚人养成了固守传统的国民性。当他们睁眼看世界时,发现自己与当代社会拉开了距离。
多年来,在联合国的人类和社会发展状况统计表上,埃塞俄比亚一直名列世界倒数第五位左右。由于经济落后,商业在埃塞俄比亚很不发达,我们在购物时,大多数店主对讨价还价不屑一顾,不但不作丝毫让步,还经常表现出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样子。这是一个骄傲的民族,即使贫穷,他们也决不低声下气。在这个国家住着,我感觉到了简单、纯朴,还有过去、未来间的恍恍惚惚。
第四部分坦桑奴隶城,苦难记录簿

知道永远回不了家乡,就把心留在这里
张贵余
“快乐吧,我的灵魂,让忧伤随风飘去,你向往的地方伸手可及,巴加莫约……”听到这首歌让我想起了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以北70公里处的巴加莫约,那里有成片的椰林、细腻柔软的白沙、弯弯曲曲的海岸线、未经污染的海水和徐徐吹来的清凉海风,这一切像江南水乡小家碧玉温情脉脉的怀抱。不过,令巴加莫约扬名的是它的另一个名字“奴隶城”。
巴加莫约是坦桑尼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19世纪,巴加莫约成为东非的奴隶贸易中心。“巴加莫约”在斯瓦希里语中意为“把你的心留下”。奴隶被运往外国前在坦桑尼亚的最后聚集地就是巴加莫约。绝望的奴隶知道,他们被运往遥远的不可知的地方,永远也回不了家乡,所以离开巴加莫约时,他们希望把自己的心留下。
现在奴隶城已成一片废墟,有关押奴隶的地堡和拴奴隶的大石墩子,我去看时,眼前仿佛出现成百上千被铁链子拴着脖子连成一串、赤足走在巴加莫约大街上的奴隶。看管奴隶的人举着木板看着他们,奴隶随时都会遭受殴打。在巴加莫约停留期间,奴隶们像牲口一样被赶进一个个围栏里。从奴隶的家乡到巴加莫约一般要走至少3个月,在长途旅行及残酷虐待后,许多奴隶已不成人样,大部分死在路上,据说,1个奴隶抵达巴加莫约,就有10个奴隶死在路上。
我参观巴加莫约时,遇到一位在戏剧学院学习的小伙子,他演唱了表现女奴生活的戏剧歌曲,那绝望的歌词和悲怆的旋律像鼓槌一样敲打着我的心。
我在巴加莫约的海边看见两个尖顶砖柱。我问坦桑尼亚的朋友:“这两个柱子是做什么用的?”朋友说,当年奴隶就是从这两个柱旁被运往桑给巴尔奴隶市场的。
如今,巴加莫约是个安静的小城。人们到这里来,看看黑黑的斑驳的砖柱,看看残破的房屋,静静地追思奴隶们遭受的苦难,这就是巴加莫约的意义。
第四部分耶穌受难的十字架原来在埃塞

庆祝找到耶穌受难的十字架,已经流传近两千年
李汉平
9月26日早上一出门,就觉得街上气氛不同寻常。一是许多人穿上白纱做的民族服装,二是随处可见人们拿着长长的树枝和鲜黄的花束,三是到处都能看见羊群和买羊的人群。我问路人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人兴奋地说:“明天是莫斯卡尔节,就是发现十字架节日。你不知道吗?我说的十字架就是耶稣基督被钉死在上面的那个十字架,它是在埃塞被发现的!”
“发现十字架节”是埃塞俄比亚的第二大宗教节日,仅次于主显节,已有1600多年的历史。传说,罗马帝国皇帝康斯坦丁大帝的母亲海琳娜在埃塞发现了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为纪念此事,埃塞人早在公元326年就设立了这个节日。在埃塞本土语言中,“莫斯卡尔”的意思是“十字”。关于十字架如何被发现的,最流行的传说是,海琳娜追踪一股缭绕不绝的香烟,一路走来,最终到达十字架所在地。
那么,十字架又是如何来到埃塞的呢?埃塞距中东较近,历史上中东地区战乱不断,许多人曾迁移到埃塞避难,一些中东文物也流落到埃塞。在埃塞北部的沃洛山脉,有个名叫吉生•马利安姆的古老修道院。院中有一册非常有名的书《特夫特》,写于15世纪中叶,书中记载了十字架被发现的故事:中世纪时,埃塞的基督教君主为保护本国少数民族不受别国异教徒的迫害,发动远征,在莫斯卡尔山上获得了埃及的亚历山大城大主教珍藏的耶稣受难十字架的碎木条,将其命名为“莫斯卡尔”以示纪念。如今,传说中的碎木条经历了千年风雨早已化为历史,而“发现十字架节”却流传下来,越发红火。
在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庆祝活动从莫斯卡尔节前夜就开始了。在市中心的莫斯卡尔广场上,人们一大早便用树枝扎起高达数丈的金字塔形柴垛,许多人赶来观看。普通百姓也纷纷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树枝带回家,扎成一堆,树枝上插着美丽的小黄花。到了晚上8时,人们用桉树枝点燃柴堆,这象征着海琳娜在寻找十字架的路上焚香并祈求帮助。
天黑时分,人们成群结队,聚集到莫斯卡尔广场。穿着五颜六色长袍的教士、学生、铜管乐手和维持秩序的人,围着巨大的金字塔柴垛,高举火把,一边唱着节日歌曲,一边把火把投向火堆。柴堆被点燃了,成千上万的人载歌载舞。接下来是盛宴、焰火乃至鸣枪。整个城市到处都是火焰和欢歌……直到燃烧着的大大小小的柴堆几乎化为灰烬,庆祝才算达到高潮。而人们的狂欢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家家户户狂饮一种叫特拉的自酿啤酒,陌生人也会受到热情欢迎和款待。第二天,节日正式开始,人们回到火堆边,在残存的灰烬中不断画十字以祈求保佑。
当地人告诉我,只有在埃塞发现的十字架才是真的,为强调这个独特性,很多当地人又把这个节日称为“发现真十字架节”。这个节日象征着新季节开始,也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在首都以外一些地区,人们把这个节日看得比主显节还重要,庆祝活动持续至少一周。在一些地方,人们给庆祝活动的每一天冠以不同的名字。家家户户要杀牛,丈夫割肉,妻子取血,每天吃牛的不同部位,以象征女人多产和庄稼新生。每年这时候是埃塞最欢乐、最富魅力的时节。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在欢庆。
第四部分戈登死在现在的苏丹总统府

1885年,这个指挥火烧圆明园的英国人被苏丹人民杀死
李涛
2004年1月,我随李肇星外长访问了苏丹等非洲4国。李外长在会见苏丹总统巴希尔时表示,中国人民欠着苏丹人民一个人情。李外长指的是苏丹人民杀死了镇压中国太平天国革命的刽子手、英国人戈登的事。于是我特地到戈登被杀的地方看了看。
现在的苏丹总统府正是当年戈登对苏丹实行殖民统治时期的总督府。这是一座三层宫殿式白色建筑,内外戒备森严,士兵们荷枪实弹。在一楼大厅一个侧门入口处的白墙上,钉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查尔斯•乔治•戈登死于1885年1月26日。
1860年,英国人戈登参与八国联军进攻北京并直接指挥了圆明园的大烧杀、大抢掠。1863年,戈登率领洋枪队镇压太平天国革命“有功”,同治皇帝特地赏给他一件黄丝绸马褂。这件马褂现在还陈列在苏丹哈里发博物馆里。
在19世纪帝国主义瓜分非洲的浪潮中,英国以埃及为据点,逐渐把势力渗透到苏丹。19世纪70年代末,苏丹爆发了非洲近代史上规模最大的反殖民主义武装起义———马赫迪起义。
1881年5月,穆罕默德•艾哈迈德宣布自己为“救世主”马赫迪,领导苏丹人民进行圣战,驱逐外国侵略者。他的主张很快得到响应,他领导的农民起义军势如破竹,屡屡挫败英军。
最后,英国统治者把希望寄托在戈登身上。戈登曾在苏丹待过5年,任过赤道省省长,有人吹嘘说“光凭他的名字就会发生奇迹”。戈登临危受命,于1884年1月乘汽轮从开罗抵达喀土穆。戈登很快致信马赫迪并送去一件红色礼仪长袍和一顶高官毡帽,劝说马赫迪,如果停止暴动,他可做科尔多凡的君主。没想到,马赫迪立即退回了戈登的礼物,还回赠给戈登一件阿拉伯大袍,要求他改信伊斯兰教。
不久,马赫迪率军逼近喀土穆,他们切断了电报线和英埃军队的北退之路,以4万名士兵的强大阵容包围了这座城市。到秋天,戈登只能在总督府的楼顶通过望远镜眺望遥远的天际,以盼望援兵的到来。
1885年初,围城的士兵达到10万之众。1月26日,起义军攻入喀土穆,冲进了总督府。戈登被苏丹士兵用长矛刺死,他的头被砍下来沿街示众。
1964年1月,周恩来总理访问苏丹时说:“曾经镇压过中国太平天国革命运动和苏丹民族革命运动的帝国主义者戈登,最终受到了苏丹人民的惩罚。”
我仔细辨认木牌上的每一个字母,又看看那个不大的角门,脑海中浮现出当时那充满火药味儿的厮杀场面,也不断揣摩这个刽子手当时的绝望心情。

图片引用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