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个世界景点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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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在雅典寻找苏格拉底

它不如卫城上帕特农神庙那么高大,但同样给人以空灵的感觉
李宏伟谢戎
提起雅典,人们脑海里立即会浮现出雄伟而优雅的卫城。其实,在卫城脚下,有一个更能代表古希腊文明的地方——阿戈拉,这是包括苏格拉底在内的古希腊哲人宣扬自己学说的地方,苏格拉底受审及饮鸩而死都发生在这里。
外国游客通常只把喧嚣留给卫城,从卫城西北一侧的山坡下去,则是一条相对幽静的小路。2000多年前,这里是雅典的主干道,阿戈拉就在它的两侧展开。阿戈拉在希腊语中是“集市、聚集之地”的意思。但在古希腊人的生活中,阿戈拉并非“集市”这么简单,这里是人们购买商品、议论时事、发表演讲、传播学说、朝拜神灵的地方。
我们怀着近乎虔诚的心情来到阿戈拉的入口。如果说卫城是残垣断壁的话,阿戈拉简直是满目疮痍。许多古代建筑只留下地基,连柱子都难以找到,很难想象这里是古代雅典的市中心。尽管如此,希腊目前保存最完整的神庙却位于阿戈拉西侧的小山坡上,它不如卫城上帕特农神庙那么高大,但同样给人以空灵的感觉。这座神庙是专门供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火神赫菲斯托斯的,由于里面的神像早已不在,后人凭神庙内英雄忒修斯的雕像而将这里误称为忒修斯庙,而且沿用至今。
在忒修斯庙的东北,有一处残迹被称作波伊基勒斯多阿,意思是“粉刷的门廊”。今天,我们只能在这里看到几根残破的石柱,但这里却是斯多葛学派(苦行主义)诞生之地。斯多葛学派的创始人芝诺总是在这里宣扬自己的学说,他的追随者们逐渐在这里聚会。事实上,斯多葛这个词,就是从希腊语的“门廊”演化而来的。
不光是斯多葛派,古希腊时代几乎所有的名人都在这里出现过,圣保罗曾在这里宣扬过基督教,场面甚为壮观。当年苏格拉底每天都要在这里待很久。这个身材矮胖、长着狮子鼻、秃顶的男人娶了一个脾气极为暴躁的老婆,为了躲避她,同时也为了寻求智慧,他每天都站在“宙斯门廊”前,和自己的学生柏拉图等人探讨知识。不过,他更喜欢的是在这里拦住行人,诘问他们,最终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因为苏格拉底认为,除非一个人自认为无知,否则就学不到任何知识。苏格拉底的母亲是一名助产婆,而他则是个精神助产师,他教自己的学生时很少先给出结论,而是一步步引导他们,让他们思考,他把这种方法叫作“精神助产”,“宙斯门廊”因此就成为了雅典的精神产房。
苏格拉底最终引起了当局的愤怒。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被控“体验、有伤社会风化”,他为自己辩护的地方也在阿戈拉,具体位置在忒修斯庙和波伊基勒斯多阿之间偏北的“皇家门廊”。苏格拉底的自我辩护被弟子柏拉图记录了下来,就是著名的《申辩篇》。苏格拉底最后受审的法庭在阿戈拉最南边,也就是在这里,陪审团判他饮下毒酒。这个将哲人置于死地的法庭如今只剩下地基和几个石礅。据说后人在法庭附近的地方发掘了一些陶杯,陶杯的大小与记载中盛毒酒的杯子一样。
阿戈拉曾是雅典国王发号施令的地方,而民主也从这里诞生。忒修斯庙南面就是古代雅典市政厅的遗址。古代雅典的议会共有500名成员,他们在这里商量政务,作出决定。市政厅外面通常围满了群众,他们在这里谈论家事国事、批评政府,常常把各式各样的抱怨贴在各种雕像的基座上。
当时的雅典政府是当时世界上最为公正廉洁的,不过这一切都在异族的侵略下消亡。基督教最终成为希腊的国教。阿戈拉现在最大的建筑是上世纪50年代修建的阿戈拉博物馆。博物馆建在阿塔卢斯门廊的遗址上,这里曾经是人们买卖商品的地方,是真正意义上的市场。3世纪中叶,异族入侵希腊,阿戈拉被弃用,人们开始在这里建造民居。时间久了,阿戈拉被埋在了地下,我们见到的阿戈拉遗址都是从地下挖掘出来的。但是,在希腊人的心中,阿戈拉所承载的高度文明是别处无法企及的。
第二部分住进“儿子与情人”旅馆

一周只花125英镑,感受劳伦斯名著氛围
黑马
翻开诺丁汉郡旅游手册,在乡村旅店介绍那一页上有一个独特的广告,标题是“‘儿子与情人’旅馆”,广告词很吸引人:“著名作家故居,配有大花园,与开阔的乡村接壤,周边有拜伦故居等景点,一周租金起价125英镑。”
这就是英国著名作家劳伦斯青少年时期曾经居住过的煤矿工人住宅,它位于距诺丁汉14公里处的伊斯特伍德镇。因为劳伦斯的代表作《儿子与情人》的故事以这座房子为背景展开,这里现在已经开辟为“儿子与情人”特色旅馆。对喜爱劳伦斯作品的人来说,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实地体验这部作品。
我作为一名劳伦斯作品的译者和研究者,多年浸yin在其以故乡为背景创作的小说和散文中,几乎与这里的地名朝夕相见,所以,我很快就在镇上花园街拐角处找到了“儿子与情人”旅馆。
这是一幢普通的红砖老屋,如小说开头所描绘的那样,“挺实惠,也很体面”。走进这座房子,但见前厅雅致大方,钢琴、靠椅、沙发、瓷器等摆设,没人会相信这是矿工之家。房子里有劳伦斯少年时代的用品和全家福照片。
《儿子与情人》风靡世界文坛90年,魅力至今不减。小说视角独特,对人性中隐秘的“恋母情结”有深刻、形象的挖掘。一般认为,小说中的儿子保罗就是劳伦斯的化身,而莫雷尔太太就是劳伦斯的母亲莉蒂娅,保罗的女友米丽安就是劳伦斯的初恋情人杰茜。小说的主线之一是以劳伦斯和杰茜的私情为蓝本,而劳伦斯母亲那强烈变态的母爱足以扼杀劳伦斯任何正常的爱情。劳伦斯曾对自己的情人说:“你知道我一直爱我的母亲。我像情人一样爱她,所以我总也无法爱你。”这些折磨人的日子在《儿子与情人》中有很详尽的描述。
后面的厨房就是劳伦斯母亲为全家人做饭的地方,颇有维多利亚时期中产阶级家庭的氛围。厨房外有一处窄小的操作间,可以在此洗菜,进行食品粗加工,然后拿到厨房里的炉子上烧烤烹煮。后院里还有压水井。楼上是三间带老虎窗的小卧室。《儿子与情人》中的很多环境描写活脱儿就是这座房子的实录。现在这所房子内景基本上是按照小说的描写复原布置的。
游客可以提前预定住宿,整座房子一周125英镑的租金,比普通的正式旅店要便宜得多。如果是全家人来当然更合算。那天我正赶上从多佛尔港来的一家人在此下榻,这家10岁的小女儿像导游一样,热情地带我上上下下地参观,还给我表演怎么用那些原始的洗衣器和绞衣器——原来这就是劳伦斯作品中提到的那个时代的时髦工具,可以用来洗厚厚的地毯并轻易地将地毯绞干。我问小姑娘的父亲,他们全家人住在这儿是不是自己做饭,他回答说:为了保护故居,这里的厨房是不允许做饭的,因此不提供餐饮,旅客吃饭要到镇上的餐馆去。
值得一提的是,劳伦斯大部分作品的背景都有家乡实景的原型,而且这些原型都列入了劳伦斯故乡的文物保护工程加以悉心保护和开发,并对游客开放,在这儿,走上几步就能发现一块与劳伦斯有关的牌子。劳伦斯故乡应该是世界上最大的个人文学博物馆了。所以住在“儿子与情人”旅馆,还方便人们步行游览与劳伦斯有关的许多纪念地,住“儿子与情人”旅馆,实在比住在城里的旅馆要实惠并有意义得多。
第三部分莫扎特住在粮食街9号

缅怀寄予衣冠冢名作流芳后世人
汪莉
奥地利萨尔茨堡素有“音乐艺术中心”和“北方罗马”之称。游客到此必去著名的粮食街9号,那里有一幢显眼的6层金黄色建筑。建筑上有巨大的红白条相间的奥地利国旗悬垂着,显示出与众不同。粮食街9号是“萨尔茨堡最伟大的儿子”沃尔夫冈•莫扎特的诞生地。
这是一幢有几百年历史的建筑。顺着狭窄的楼梯拾级而上,一股古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为了尽量维持原貌,萨尔茨堡市政府并没有对这幢房子进行任何改造,只是做了必要的维修和维护。低矮的房间,逼仄的走道,局促的天井,吱吱作响的木门,这一切将人们带回18世纪中叶欧洲市井生活的氛围中。
1756年1月,莫扎特出生在这幢房子的4楼。现在,这里已经变成莫扎特纪念馆。当初莫扎特一家居住过的几间不大的屋子里,陈列着一些简单的家具、莫扎特家族的简介、莫扎特写的乐谱手稿、书信、还有他亲自设计的几部著名歌剧的微缩舞台布景。展品里还珍藏有莫扎特的一缕金色头发。最有意义的纪念品当属莫扎特用过的第一把小提琴和第一架钢琴。
莫扎特与海顿、德国音乐家贝多芬一起,被誉为维也纳古典音乐的三大鼻祖。莫扎特对海顿和贝多芬都有影响。
莫扎特的父亲列奥波特•莫扎特曾是萨尔茨堡大主教的宫廷乐师。他与大主教管家的女儿结婚后,夫妇俩共生养了7个孩子,活下来的只有小莫扎特和年长他5岁的姐姐玛丽安娜。身为乐师的父亲很早就开始培养姐弟俩。在粮食街9号的这幢楼里,小莫扎特的音乐天分开始显露出来。3岁的时候,小莫扎特就会弹琴,5岁时创作第一首曲子。关于他的第一次作曲,还有一段传说。
当时,莫扎特的父亲为大主教作了一首曲子,让莫扎特将乐谱送到河对岸的大主教那里。但小莫扎特年幼贪玩,过河的时候不慎将乐谱掉进河里。河水很快就将乐谱冲走了。小莫扎特怕回家挨呲儿,只好拿来纸笔匆匆摹仿父亲的风格作了一首曲子给大主教送去。直到真演奏那天父亲才发现,这首曲子并非自己所作。正是这首曲子让父亲发现了儿子有作曲天赋。从此,父亲开始全力培养莫扎特。
为了让儿子增长见识,同时也让他接触到当时欧洲最精湛的音乐艺术,莫扎特的父亲辞去了宫廷乐师的职务,带着姐弟俩在欧洲四处巡演。
6岁的时候,有“音乐神童”美誉的莫扎特被带进维也纳美泉宫,为当时的女皇弹奏钢琴。此后的10年中,他们先后到过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法王路易十五和英王乔治三世都听过他的演奏。这些旅行演出十分成功,对日后莫扎特的艺术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使他成为那个时代在创作风格上最有鲜明特色的作曲家。年少的莫扎特获得罗马教皇授予的“金马刺骑士”称号。
18世纪的萨尔茨堡政教合一,集宗教和世俗权力于一身的大主教是这座城市的最高统治者。1773年,莫扎特一家结束巡演回到萨尔茨堡,莫扎特不得不步父亲的后尘,成为一名宫廷乐师,服务于大主教。在当时的奥地利,一名音乐家只靠演奏或卖曲子根本养活不了自己。
莫扎特在长期的旅行演出生活中养成了自由独立的性格,而且,由于一直处于市民音乐家的低下地位,他清高自傲,蔑视权贵。这些使莫扎特和大主教的矛盾日益激化。1781年1月,莫扎特为歌剧《伊多梅纽斯》首演前往慕尼黑。这时,大主教召莫扎特随其一道赴维也纳,莫扎特没有理会。于是,大主教盛怒之下解除了莫扎特宫廷乐队首席小提琴师和管风琴师的职务。从此,莫扎特与大主教正式决裂。
为了谋生,25岁的莫扎特前往维也纳。在维也纳,莫扎特度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10年。这10年是他创作生涯中最辉煌的阶段。莫扎特的作品表现民主和自由,洋溢着明快、乐观的情绪。他广泛采用各种乐曲形式,把德、奥、意等国的民族音乐和欧洲的传统音乐有机地联系在一起,赋予它们深刻的思想内涵和完美的表现形式,为西方音乐的发展开辟了崭新的道路。10年间,莫扎特创作了至今仍脍炙人口的几部歌剧如《后宫诱逃》、《费加罗的婚礼》、《唐•璜》、《魔笛》和最著名的几首交响曲。与辉煌的成就相比,莫扎特的生活却日益贫困。靠卖曲子挣的钱不足以养家糊口,他不得不频繁搬家,居无定所,健康状况也每况愈下。1791年12月,年仅36岁的莫扎特在贫病交加中去世。第二天,他的遗体被送往一个不知名的贫民公墓草草埋葬。
莫扎特去世前,曾受匿名人委托创作一首《安魂曲》,曲子尚未完成,他便溘然长逝。由于当初莫扎特的遗体被草草埋葬,以至于多年以后,奥地利政府将所有大音乐家的墓地都迁往维也纳中央公墓的时候,人们找不到莫扎特的尸骨,只好给他修了一座纪念碑。这座纪念碑占据了整个音乐家墓地的中心位置,是这些音乐家中惟一的一座“衣冠冢”。
1842年,萨尔茨堡市在主教宫殿广场旁修建了一座高大的莫扎特铜像。同年,以莫扎特的名字命名的萨尔茨堡音乐学院成立。今天,莫扎特音乐学院已经成为全世界最著名的音乐学院之一。1880年,国际莫扎特基金会将莫扎特诞生地——粮食街9号改建成莫扎特出生纪念馆;1917年,莫扎特在担任大主教宫廷乐师时在萨尔茨堡住过的另一套房子被改建成故居纪念馆。1920年,专门演出莫扎特作品的萨尔茨堡艺术节问世。此后,一大批著名的指挥家都担任过艺术节音乐演出的指挥,其中,卡拉扬亲自领导和指挥艺术节长达30多年。时至今日,每年夏天为期一个月的艺术节吸引了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爱好者。
徜徉在萨尔茨堡的大街小巷,人们能感受到莫扎特的气息在整座城市的空气中弥漫:粮食街9号游人如织,大小剧院和露天音乐会都在上演莫扎特的歌剧,广场上伫立着右手执笔凝视远方的莫扎特铜像,商店里最受欢迎的奥地利旅游纪念品是印有莫扎特头像的莫扎特巧克力球……
第三部分托尔斯泰墓,只是一个土包

闻一
历史上不少名人死后都葬于名园,有高耸的坟墓、颂扬的碑文、精美的雕像,甚至森严的殿堂。但一代文豪列夫•托尔斯泰身后却葬于自己的庄园之中。
托尔斯泰的庄园在莫斯科的正南方,离图拉城14公里,名叫“雅斯纳亚•波利亚纳”,意思是“明亮的林中草地”。乘坐从莫斯科开出的特快列车可以直达离庄园3公里的小火车站,剩下的路最好是步行。
走过一大片开阔的庄稼地,庄园就延伸在辛菲罗波尔公路的边上。庄园现在由托尔斯泰的玄孙弗拉基米尔•托尔斯泰掌管,他雄心勃勃,力图去掉所有20世纪的建筑,在各个角落恢复庄园当年的面貌。进入插有风信旗杆的大门,就是一条笔直的白桦林阴道。每天,不断的人流沿着这条小道去探寻庄园最深处托尔斯泰的墓地所在。
“林中草地”庄园原本属于托尔斯泰的外祖父,小托尔斯泰在这里出生、长大。1847年托尔斯泰家族分家时,列夫•托尔斯泰得到了这块谁也不想要的土地。其后的60年中,托尔斯泰就在这里劳作、构思、恋爱、创作,直至去世。庄园中著名的“白房子”就是托尔斯泰居住和创作的地方,在这里,托尔斯泰写就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等长篇巨着,也是在这个房子里,托尔斯泰迷上了中国的孔孟之道,他曾和当年北京大学的辜鸿铭教授有过数次书信往来,争论人的忍性与斗性的差异。
“林中草地”的小径上,留下了60多岁的作家学骑自行车的身影;“林中草地”的小屋中曾回荡着作家与农民、仆人的亲切谈话;在这片庄园,托尔斯泰曾为农奴的孩子开办免费学校,并亲自为他们编写童话、绘制教材;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王国,托尔斯泰曾决心当一名自食其力的鞋匠,并亲手给自己的女婿做了一双靴子;在生命的最后,托尔斯泰决心为自己的理想做最后一搏,他执意放弃所有的财产,包括这片已经深深融入他生命的“草地”。
“林中草地”中到处是树木。白桦、白杨、云杉、椴树,沟壑里也布满了金银花、丁香。在靠近沃龙卡河那一头的坡地上,树木尤为浓密。这是托尔斯泰当年插“绿棍子”的结果。俄罗斯人信奉“绿棍子”——树木能通大自然,并传说一个人如果可以埋葬在自己亲手栽种的大树下面,就可以获得永恒的幸福。托尔斯泰相信这些说法。在这片坡地上,托尔斯泰小时候就玩过插“绿棍子”的游戏,成为庄园的主人后,他更常常徜徉在这片树林之中。1908年,他嘱咐家人:“在把我的身体埋葬入土时,不要举行任何仪式,只需一口棺木,找些愿意的人抬到谷地对面的‘绿棍子’地去。”
应该说托尔斯泰身后如愿以偿、死得其所。家人把他埋藏在了插遍“绿棍子”的山坡上、他亲手栽种的棵棵大树底下。一代文豪的尸体被埋入平凡的土坑,上面只覆盖着一捧黄土。托尔斯泰墓只有2米左右长,约半米宽,高有尺许,周围没有碑石,没有雕像,没有殿堂。
自那以后,这墓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不管春夏秋冬如何更替,不管人世沧桑怎样变换,这捧黄土始终平淡无奇,永远和大地连接在一起。只是黄土上鲜花四时不断,周围的“绿棍子”终年常青,微风吹过,树叶一阵簌响,仿佛是大自然在和墓中的主人窃窃私语,讨论着永恒幸福与伟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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